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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晚一夜走红陈佩斯我就是一只蝼蚁
  • 作者:佚名 2016/1/31 21:31:06 来源:扬子晚报 【字号: 】 查看

  文|扬子晚报记者 孔小平

  摄|新华报业视觉中心记者 尤晓源

  曾几何时,春晚一夜走红陈佩斯我就是一只蝼蚁,每到大年三十,大家都会盼着能看到熟悉的春晚符号:陈佩斯,然而陈佩斯离开央视春晚已17年,淡出大众视线的这些年,他一直活跃在话剧舞台上,最近一次来南京是1月初,带着他的《戏台》来巡演。花甲之年的他穿着一双北京老布鞋,眉毛和胡须都已花白,因连轴转去了多个城市参加活动有些许疲惫。在南京保利大剧院的后台化妆间,记者对他进行了专访,这位与春晚有千丝万缕关系,因小品走红的艺术家,却不爱说小品和电影,说到近况,他自比蝼蚁“在土下活得特窃喜特自在特满足”。

  陈佩斯说,离开春晚是自己的选择,所以不后悔也不难过:“因为我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奔那里(指春晚)去的,从一开始就不是,虽然去了12年,但那不是我的目标,我的目标是喜剧。”

  1984年央视春晚,陈佩斯朱时茂表演的小品《吃面条》一夜走红。陈小二吃了四大碗面条,用一只空碗一双长筷,从狼吞虎咽吃到难以下咽,然后被送往医院。陈佩斯活灵活现地塑造的喜剧人物被大家深刻地记住了:眼珠子滴溜溜转得飞快,脸皮厚,心思多,贼眉鼠眼小奸小坏,屡屡算计又屡屡失败,让观众忍俊不禁。然而,坐在记者面前的陈佩斯,完全没有陈小二的影子,谈论喜剧艺术的由来与发展,一板一眼严谨如学者。

  “你曾11次登上春晚舞台,春晚舞台诱惑力如此之大,当年你决绝地离开,现在回头去想,是释怀,还是后悔?”记者这样问道,陈佩斯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变化,他更正说:“是12次。”他的回答也很简短:“不用看,那是我自己要求离开的,自己要的,一点也不难过。”

  陈佩斯说的很明白:“不能因为观众喜欢,那就变成了我的目标,我的目标是喜剧作品,小品只能完成十几分钟,对我来说,小品已经承载不下我了。”而且春晚红人那会的状态,也挺不自由,“对我来说,上半年我能做自己的事,下半年就得准备春晚,我很不喜欢这个状态,就是单纯地不喜欢。春晚给予了我实践机会,但逐渐地,我成长大了,它不能承载了,呵呵,我长大了,春晚对我来说就成了小摇篮,它再好看再漂亮,我也不能回去。”

  记者依然不死心:“去年您时隔16年重返央视,自导自演的电视喜剧《好大一个家》登陆央视一套,老百姓一看,就觉得‘呀,破冰了’,会不会还有可能再上春晚?”对此,陈佩斯说,这不是一回事,而且现在的春晚与过去也不是一个模式,观赏和制作都发生了质变,他没有考虑过再上春晚,而且他太忙了,“小品对我而言,呵呵,不是一个句号,是我的一个过程和经历。如今我都62岁了,那算是我创作生涯五岁六岁的事吧,我现在正值喜剧创作的盛年,要往后看。”

  与春晚紧密相关的那些年,陈佩斯每年的上半年忙的就是电影,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,1988年陈佩斯就曾获百花奖最佳男配角呢。1991年,他在海南就成立过电影公司,后来拍过《爷俩开歌厅》《编外丈夫》《太后吉祥》等电影,当年他的电影票房排名都是名列前茅,但遗憾的是,那时国内的电影工业尚未成型,票房和影片发行及管理等市场行为不规范,而且电影投资量大,资金回笼慢。于是,1998年他和朱时茂留下小品《王爷与邮差》,从此告别春晚,而在同年的几个月前,他的电影公司推出最后一部电影《好汉三条半》,也就此封箱。也就是说,在1998年,他同时放下了小品和电影。

  “我在意观众的反应和票房,因为‘笑’和‘票房’是硬指标,是检验我的喜剧理论是否正确的重要标准。”陈佩斯说,他不会再把时间浪费在别的事情上了,只想潜心研究喜剧理论,探索喜剧的本质。

  “离开春晚后,一直到2001年,这期间你在做什么呢,网上有人说你在北京包山头种石榴去了。”记者这么一问,陈佩斯笑了,他说:“不是不是,那是网上瞎编。因为谁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,然后大家就猜测。其实不是,那段时间我在学习,读了很多书,想明白很多事,在喜剧上探索,主要是吸收,而且也把心中原本许多彼此对立、相互拉扯的关系理顺了。”他说,要做喜剧人,首先就需要放下自己,“喜剧是用自己的低姿态赢得别人的优越感,用自我折磨赢得他人的笑”,怎么让观众产生优越感,是他在琢磨的东西。

  据媒体报道,只上过五年学的他,长期研究莎士比亚、莫里哀等大师的作品;精读亚里士多德的《悲剧论》和《喜剧论》。他花了相当长的时间研读过《二十四史》以及南宋戏文《张协状元》等古代剧作,整理出一条自春秋战国到明清的中国喜剧史线索。他还实地到全国各地的乡野农村采风,思考民间文化与幽默智慧的密切关联,反复咀嚼生活中的酸甜苦辣,再把感悟融入作品中,“我没系统学过喜剧,都是自己总结,发现一些行之有效的东西,再指导实践,一点点去摸索”。

  “上世纪80年代喜剧小品刚出现的时候,艺术界都很不屑让我们演,觉得怎么能演这玩意,那时候我和朱时茂是堕落的符号。长期以来,我们缺乏对喜剧的正确认识,而现在又恰好处于一个市场极度需要喜剧的阶段,这就造成了‘求大于供’,作品质量自然会参差不齐。让时间去验证、让市场去选择吧,要有一个过程,别太急。”陈佩斯还总结发现,大部分做喜剧的人,都是凭经验蒙着做,而不是理性地设计出来,缺乏一个科学的方法来工作。

  他认为,喜剧是一个理性的创作过程,它带给人们的是快乐,但其实它是有预期的,有技术含量的,可以经过严格设计和精准的表现来实现。“喜剧演员不需要天赋,但需要表演技术,懂得喜剧的方法后,用方法来驾驭表演的能力,就能演好喜剧,可以这么说,我所有的成功都跟技术有关,我的动作和语言能让观众发笑,都是有技术含量的,对内行来说,一点也不深奥,隔着行,你就觉得这需要喜剧天赋,呵呵,其实不难。”他还笑称,观众可能遗憾很少能亲眼看到陈佩斯,“其实目前很多喜剧艺人的节目里面有我的影子,比如那些表述的套路等,可见他们解构过我的作品”。

  2001年,陈佩斯主演的话剧《托儿》横空出世,此后其主演的《亲戚朋友好算账》《阳台》《阿斗》《老宅》《雷人晚餐》《戏台》,都创造了高票房。陈佩斯的计划和步骤也很简单,改行专心做话剧表演创作和研究,创立了大道喜剧院,同时致力于培养喜剧新人。去年5月26日,北京喜剧院宣告成立,陈佩斯任艺术总监。去年7月16日,陈佩斯执导并主演的北京喜剧院开幕大戏《戏台》开演,年底开启全国巡演,在南京保利大剧院的两场售罄后,竟史无前例地出现了加座票。

  陈佩斯说,目前儿子跟着自己学习喜剧,陈佩斯就像培养其他年轻人一样在培养他,对儿子的期待就是他能成为一个优秀的艺人。

  不上春晚的陈佩斯,如今网上围绕他的新闻,主题大多与儿子陈大愚有关。26岁的陈大愚长相颇似父亲年轻的时候,陈大愚留学回国后一直跟着父亲学习喜剧,从事话剧表演,从陈佩斯举办第一期“喜剧表演学员训练班”开始,从喜剧理论到表演实践,除了挑大梁主演话剧,也自导自演了一部话剧,陈佩斯更是亲自出马为儿子保驾护航。说到儿子,疼爱之情溢于言表。“从第一次走上舞台,到开始完全市场化的演出,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很痛苦,但也很精彩的过程。每个人都想走捷径,都想通过影视来迅速传播自己的名气,但想要获得这些,更重要的应该是通过自己的努力,把自己的本事做扎实”,目前这些年轻人里面,“只有我的儿子,我能说服他,选择像我一样的路,希望他能再稳定一段时间,再往外走”。

  陈佩斯不指望这些喜剧演员能留住,他的观点很开放:外面机会多,他们学成了,去了其他舞台,也可能会回来,都是在选择自己的成长道路,“我这边培养完了,就是给社会的,我们继续培养呗”。所以未来他不会对儿子的路提出任何限制,“我不知道他将来要做什么,喜剧在不断发展,人们对喜剧的认识也在变化,技术还要变,从我出来混,技术都过了四五代了,技术含量全变了,所以他得随着时代去走,那个空间更大。”

  花甲之年的陈佩斯很满足现在的状态,他说“最近我把自己比作一只蝼蚁,蝼蚁在土下,活得特窃喜特自在。每个人生活的宽和窄是不一样的,境由心造吧。

  62岁的陈佩斯说自己的人生刚活一半,还有后半辈子,“我就是手艺人,艺术不就是手艺嘛,除此以外,别无所长。艺人就是要出作品,我现在这个年纪做话剧是最好的,心无旁骛,后半辈子更要大展宏图。”现在是他“最好的时间”,他很珍惜,“应该是特别珍惜,因为繁盛后都会衰落,这个很正常,下面就看老天啦”。

  陈佩斯告诉记者,他很满足现在的状态,所以很快乐,“因为有作品,观众还肯买票看我的作品,这是一个良性循环,是对我作为艺人的充分肯定,对我所有的探索一个肯定”,说到这里,陈佩斯像发现了天书一样手舞足蹈:“真的,当你发现一个科学的指导方法时,你真是高兴都来不及,那种喜悦啊,就像你捅开一层窗户纸似的,以前你一叶障目不见泰山,那种焦虑很挠心。捅破后,看到另一个世界时,哎呀,特别广阔的世界在等着你,你进去后就觉得,啊呀,真的是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,那种满心欣喜,每走一步都充满喜悦,而且特别从容,不着急,因为追赶的人还远着呢,又觉得自由,所以我现在特别烦人跟我说,谁谁谁的电影,多少亿元票房,那些人非要拿别人的来跟我比较,比票房,比观众,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”

  最后,陈佩斯还描述了这样一个画面:“真的,各人有各人的天地,我有我的天地,可能在人家眼里我这个天地比较小吧。最近我把自己比作一只蝼蚁,蝼蚁在土下,活得特窃喜特自在,所以每个人的宽和窄是不一样的,境由心造吧。就像2001年元旦那天,我开着窗,刚好有一缕阳光从那个缝里照到我身上,暖暖的,我就追着它走,这感觉特别舒服,也特别幸福,也是我现在的状态,对我来说,恰如其分。”

  快问快答

  马上就要过年了,您有什么新年愿望吗?

  希望老天能再赐给我一个好剧本,我还能再过一把瘾,再用三五年的时间来修理《戏台》,好好把它捯饬稳定了。

  您的喜剧理论探索得这么远,下面有出书计划吗?

  会出书。其实我现在经常在学校开讲座,比如广西大学,还有上海。主要就是传播喜剧理论,都是为了培育喜剧下一代。

  您年轻时是运动健将,现在闲暇时都做什么运动呢?

  我就是喜欢走路,快走,目前就以这个运动为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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