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首耳熟能详的“借问酒家何处有?牧童遥指杏花村。
这首杜牧的“清明时节雨纷纷”,好像给清明节下了魔咒。从杜牧所在的唐朝直到今天,一千多年过去了,几经朝代更迭,兴衰荣辱,然而清明节期间下雨这件事,仿佛从古至今从未变过,召雨能力似乎可以和雨神一较高下。
那么诗中的杏花村究竟在哪里?经过梳理,最终被圈定的有5个地方分别是:
一、江苏南京的杏花村:位于南京凤凰台一带。这里岗峦叠翠绿水环绕,前临大江,下靠秦淮,历来为南京的风景名胜之地,又称“金陵杏花村”。
二、安徽贵池的杏花村:位于长江南岸的贵池县城之西,向以产酒名闻遐迩。据传,杜牧任池州刺史时,曾常来这里饮酒。因此,有人认为,这里才是杜牧诗中的杏花村。
三、湖北麻城的杏花村:历史上也是以产酒闻名天下,有人认为,杜牧诗中的杏花村,就是指湖北麻城县岐(qí)亭附近的杏花村,当地有一首民谣道:“三里桃花店,四里杏花村,村中有美酒,店中有美人。”
四、山东梁山的杏花村:就在水浒传英雄故地的梁山脚下,杏桃柿梨间植,村民散居其中。每当阳春时节,满村杏花怒放,有“杏林飞霞”之称。
五、山西汾阳的杏花村:在汾阳县东部,从南北朝以来,就以产“汾酒”著名,唐代最兴旺时,全村有72家烧酒作坊。这里有历代文人雅士盛赞佳酿的题诗碑刻。
唐代大诗人杜牧的《清明》,让“杏花村”横空出世,几十年来,让全国各地的“考古专家”、“方志权威”为了找出“杏花村”打破了“头”。争议的焦点是“杏花村”在哪里?按南京人的说法,这一千古名村指的是南京城西风凰台一带的“杏花村”。然而,安徽池州人不依不饶,他们翻箱倒柜,从历史文献中查证到“杏花村”本来在当年贵池。参与争夺“杏花村”专利权的还有山西汾阳、湖北麻城。通过引经据典的口水战后,至今仍然缠斗不休。
杜牧曾经路过山西,写下《并州道中》一诗。在诗里,汾阳的景象是“春寒带雪”一派萧索,绝对不像《清明》中“杏花烟雨江南”的味道。
作家叶兆言则认为,杏花村应在南京。他在《南京人》一书中就对此作出了详细解释。
记载杜牧在杏花村沽酒最早的文献是宋代《太平寰宇记》,文中有关江宁的一条写道:“杏花村在县理西,相传杜牧之沽酒处。”他推测杏花村的地址应在“新桥西,信府河、凤凰台一带”。凤凰台不但是当年的风景名胜,而且是文人骚客吟诗作赋的地方。
根据明嘉庆年间编纂的《金陵历代名胜志》记载有这样一首诗:“江南春雨梦无垠,沾酒旗亭白下门。自樊川题句后,至今人说杏花村。”杜牧号“樊川居士”,诗的意思是说,自从杜牧题诗以后,杏花村在南京地区争相传诵。
此诗首见于南宋初年《锦绣万花谷》注明出唐诗,后依次见于《分门纂类唐宋时贤千家诗选》、明托名谢枋得《千家诗》、清康熙《御选唐诗》。《江南通志》记载:杜牧任池州刺史时,曾经过金陵杏花村饮酒,诗中的杏花村所指的就是南京市秦淮区凤台山一带。
这一天正是清明佳节。诗人杜牧,在行路中间,可巧遇上了雨。清明,虽然是柳绿花红、春光明媚的时节,可也是气候容易发生变化的期间,常常赶上“闹天气”。远在梁代,就有人记载过:在清明前两天的寒食节,往往有“疾风甚雨”。
不过可以肯定的是,杜牧确实到访过南京,唐诗《江南春》和《泊秦淮》便是佐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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