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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领回QQ时,也以为它能像它娘亲一样,可以进化出那个又萌又讨喜的扁鼻子,生出金黄色蓬松长长的皮毛,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北京京巴狗,抱着它又温暖又给面子。可是女大十八变,这家伙从四个月起成长的节奏便偏离了方向,尖嘴猴腮,身子细长,腿虽然短,但却是细脚伶仃的,一身短杂毛,一点都没有质感,活脱脱一个小杂种。 癞头儿子自个家的好,随着它与家人的深入望触听交流,便觉得咱QQ还是有它俊俏的一面,按流行的话说,那叫骨感美,环肥燕瘦,各人所爱,至少在咱家三个眼里,QQ还可以当回西施的。 某日遛QQ,一位老兄不停的逗小家伙玩,摸摸它脑袋,跟它用汪星语交流,俺心中一阵窃喜,就好像人家喜欢你的女儿,当娘的心里美滋滋。玩着玩着,老兄低头,皱眉,吐出几句:“要养狗也要养好点的狗,这狗长得太难看了。”俺表面装作波澜不惊,内心已汹涌,讪讪的说:“还好吧,还好看吧。”内心实则在腹黑:“不喜欢为什么要表现的这么热情啊,害人家白欢喜一场。” QQ不见了,不管怎么努力,都找不到它的踪影,好像经历了很久的样子,忽然看见一脖子戴一红项圈的瘦得皮包骨的灰狗朝我扑来,多日未见的亲人般的惊喜与热切,我倒退一步,等它扑近,这眼神分明是我家QQ,红色颈圈已破旧不堪,浑身脏得根本看不出它的黄毛,心酸难过得要窒息的感觉,从憋闷中醒来,浑身已是大汗,走到屋外,QQ童鞋正安逸的坐在窝里啃着中午吃剩的骨头,看见我,热烈的甩起了它的大尾巴,还好,只是午睡噩梦。 朋友家有只萨摩耶要送人,自从看了虎妈家的两只小萨优雅的身姿后,雪白的小萨一直是我的最爱,不免有些心动,晚上与儿子说起,“那咱们QQ怎么办?”“QQ么送到老家让它去管鸡管鸭管门口,那地方才是它真正的该呆的地方,人家是只土狗。”他老爸随口接上,这边厢QQ努力的听着我们,这家伙只要我们聊天中有关于“QQ,狗”等词便热切的奉上关切的眼神,鬼机灵着,“不行,要么养两只,要么就不要萨摩。”“其实,我也只是说说而已,真要我放弃QQ,我比你还要难过。养两只,把屎把尿洗澡扫窝,比养孩子还累,怎么可能呢。” QQ皮实好养,四岁了没得过什么病,所以一直觉得咱家的狗儿会福如东海寿比南山,可是有天它毫无商量的没了精神,眼神也少了以往的气势,仿佛跟晕车一样,对我们的逗玩一点都没兴趣,耷拉着脑袋,身子骨抽动,一阵一阵,直到胃里的那点食物喷涌而出,然后用那失了神的眼珠子可怜的望着主人。那会儿的主人,其实比自己生病还要难受,儿子默默的陪着它:“老妈,我们送它去医院吧。”第二天当它满血复活,摇头摆尾时,三口子的眉头都舒展成了镰刀。人与狗之间这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依恋关系,人类称之为感情。漫天彩云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