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南京]张虎生 爸爸送儿子上幼儿园。儿子神情有点郁闷,自行车后座上一言不发。爸爸奇怪,这么点大的小屁孩能吃能睡,会有啥心思?晨光里轻快的穿行,给伏天带来阵阵凉爽,爸爸敲响车铃,甚至吹起口哨,希望让儿子快活起来。可儿子仍然金口难开。什么样的刺激,才可触动他的心?我们唱支歌吧。爸爸起了头,无非唱的是儿子在幼儿园学的那种儿歌。儿子大声反对,说,我自己唱:“爱过的人我已不再拥有,许多故事有伤心的理由,这一次我的爱情等不到天长地久,错过的人是否可以回首……” 才五岁的孩子!惊愕中,爸爸保持了足够的耐心。情感世界,并无大小之分。早恋和模仿可绝对排除,爸爸想到了答案,试探着问儿子,是不是想回家的保姆阿姨了。儿子重重地嗯了一声,嗓门里已有了些苦涩。那就唱吧,一直唱到幼儿园。 一个黄口小儿,对一个保姆,曾经朝夕相处,因离去而怀想,竟心有戚戚。 爸爸很快得知,娃娃跟着家中老人遛弯,听着听着就听会了这首歌。每晚,附近广场涌动着一簇簇妙曼的舞者,一座座音箱,不断循环播放着大同小异的歌曲,稍稍听辨,满耳朵的歌词,不是刚刚爱上,就是刚刚分手,遍地流淌着蜜糖与苦水,想逃都难。孩子再小,听上百遍,也熟口能唱。 于是,五岁小儿的一次误唱,将爸爸的疑虑引向了深处。起码要追问,难道所有的爱,都必须跟男男女女挂钩吗?继而又问,难道所有的爱情,都必须引吭高歌吗。 “一千个伤心的理由,最后在别人的故事里我被遗忘。”如此颓伤的歌词,是一个孩童该听的吗?因此,除了请家中老人绕开原来的遛弯地,爸爸还亲自排出了一张张音乐欣赏曲目,陪儿子听。 为了孩子的快乐、纯真,何止一千个理由。 爸爸送儿子上幼儿园。儿子神情有点郁闷,自行车后座上一言不发。爸爸奇怪,这么点大的小屁孩能吃能睡,会有啥心思?晨光里轻快的穿行,给伏天带来阵阵凉爽,爸爸敲响车铃,甚至吹起口哨,希望让儿子快活起来。可儿子仍然金口难开。什么样的刺激,才可触动他的心?我们唱支歌吧。爸爸起了头,无非唱的是儿子在幼儿园学的那种儿歌。儿子大声反对,说,我自己唱:“爱过的人我已不再拥有,许多故事有伤心的理由,这一次我的爱情等不到天长地久,错过的人是否可以回首……” 才五岁的孩子!惊愕中,爸爸保持了足够的耐心。情感世界,并无大小之分。早恋和模仿可绝对排除,爸爸想到了答案,试探着问儿子,是不是想回家的保姆阿姨了。儿子重重地嗯了一声,嗓门里已有了些苦涩。那就唱吧,一直唱到幼儿园。 一个黄口小儿,对一个保姆,曾经朝夕相处,因离去而怀想,竟心有戚戚。 爸爸很快得知,娃娃跟着家中老人遛弯,听着听着就听会了这首歌。每晚,附近广场涌动着一簇簇妙曼的舞者,一座座音箱,不断循环播放着大同小异的歌曲,稍稍听辨,满耳朵的歌词,不是刚刚爱上,就是刚刚分手,遍地流淌着蜜糖与苦水,想逃都难。孩子再小,听上百遍,也熟口能唱。 于是,五岁小儿的一次误唱,将爸爸的疑虑引向了深处。起码要追问,难道所有的爱,都必须跟男男女女挂钩吗?继而又问,难道所有的爱情,都必须引吭高歌吗。 “一千个伤心的理由,最后在别人的故事里我被遗忘。”如此颓伤的歌词,是一个孩童该听的吗?因此,除了请家中老人绕开原来的遛弯地,爸爸还亲自排出了一张张音乐欣赏曲目,陪儿子听。 为了孩子的快乐、纯真,何止一千个理由。 |